Chapter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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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15
“伊達前輩自己的警察手冊還是自己保護好才行。”高木警官在伊達航蘇醒後，將當時伊達交給自己保管的警察手冊還了回去。
伊達航靠在床頭，精神還沒有恢覆很好，有些感嘆“真是九死一生啊。”
“人生無常，我本來還想著挑個好日子再選選地方，順理成章地告訴娜塔莉，現在想想，整那麽多虛的幹什麽。”
“誒？”娜塔莉把飯桌推過來，把自己做的營養餐飯盒一一拿出來，聽見伊達航這麽說，有些詫異地擡頭。
伊達航到底是頭部受了傷，精細動作控制得不是很好，翻開警察手冊想在夾層裏掏什麽東西，只是手指不靈活，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來。
萩原研二嘆氣，上手幫班長掏出來那個小物件。
是個小巧精致的戒指。
高木涉瞪大了眼睛“誒——！！前輩！！”
伊達航一副“你小子學著點的神色”，瞥了一眼震驚的高木，拉過羞紅了臉的娜塔莉“讓你擔心了……你還願意嫁給我嗎？”
“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。”娜塔莉笑中帶淚，“我爸媽已經在路上，等你出院，我們就辦婚禮。”
萩原研二很有眼色地把看楞的高木拉出病房。
“話說萩原警官，有件事我疑惑很久了。”高木回過神，目光忐忑地望向半長發的警官“在搶救室外，那個帶著墨鏡穿黑西裝的警官給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……”
萩原研二突然想起當時確實是松田陣平先跑過去質問的，心裏嘆口氣，只是臉上仍舊笑著的，不動聲色地“哦？”
高木警官有些不安“那個，我聽見你們叫他松田……就在內網上查了查，結果發現這位警官應該已經殉……”
萩原研二掏根煙，在煙盒上隨手磕了磕，叼在嘴邊，“Need Not To Know。”
高木警官聽出畫外音，立刻噤聲，小心看了看四周，小聲說“抱歉，是秘密搜查嗎？”
萩原研二心裏好笑地看著這位年輕警官，有點佩服他的腦洞，轉念一想也對，當時在場的小諸伏現在也算在執行秘密任務？
“貿然出現確實很違反規矩啦，但好朋友出事他們也急嘛。”萩原研二沒否認也沒肯定，笑著又抽出根煙遞給高木，“包容一下？”
“我明白了，請您放心，我不會往外說的。”高木警官嚴肅認真地回答，瞬即又愁眉苦臉，“前輩，我不會抽煙……”
“不會抽煙算什麽警察。”萩原研二把煙塞到高木手裏，“嘗試一下，總要有第一次哦，來！像個男人一樣！”
總局缺人，本來就打算從各分局選拔精英補充總局警力，之前輔助組織犯罪對策課順利端掉一整條□□供應鏈的伊達航，經過很長一段時間考察，終於名正言順的抽調總局，調令本都要簽發了，伊達航突遭車禍，不得不擱置下來。等伊達航出院休完病假及婚假，這才正式下達調令。
目暮警部讓佐藤美和子帶著伊達航熟悉環境。
功德耗盡的負面影響實在太大，這次都快倆月了，松田仍是一副沒精神的樣子，要不是他現在功德耗盡根本離不開佐藤百米範圍內，他才不會跟著美和子上班，在家裏補覺不好嗎？
亡靈狀態的松田陣平撐著頭，坐在放著HelloKitty靠墊的專屬椅子上昏昏欲睡。
伊達航毫不知情，他的工位還沒收拾出來，正叼著牙簽百無聊賴地等，見旁邊正好有個放靠墊的空椅子，就打算坐下歇歇。
“伊達你……”白鳥警官欲言又止，“我覺得你最好先別坐……”
警視廳同事深沈地嘆氣，“那是那家夥的專屬座位，佐藤桑從不讓別人坐的。”
伊達航：“？”
警視廳同事臉色更滄桑了，“那樣英勇的犧牲，這都快兩年了我們還都不敢提，怕佐藤桑傷心……”
伊達航知道對方提的是什麽事了，很艱難地壓下笑意，裝作一頭霧水的樣子，“什麽？”
“我聽說你跟隔壁□□處理班的萩原是同期吧？那你應該知道幾年前的摩天輪爆炸案？”
“唉，我怎麽不知道。”伊達航也痛心疾首，連嘴裏牙簽都不叼著了，“我和松田萩原都是是同期啊，當年在警校我們感情好著呢！誰知道他竟然走得那麽早！”
伊達航想起他驟然得知松田犧牲的消息時候的情景，語氣變得傷感，“那時候我還抓劫匪，剛抓完回頭就看見大街上新聞，說一位警官為了獲取下一個炸彈的地點英勇犧牲，我真的沒想到會是松田……”
“我當時鍥而不舍追查爆／炸／物供應鏈，也是因為想給他報仇……這跟佐藤警官有什麽關系？”
警視廳同事拍拍伊達航的肩膀“松田警官在炸彈爆炸之前給佐藤桑發了一封短信，上面除了下一個炸彈的位置，還有一句話，是告白。”
伊達航“！”
好家夥，原來有這麽一出嗎？
“佐藤桑因為這封短信，這麽久都沒走出來，有時候精神恍惚叫松田警官的名字，好像松田警官真在旁邊似的……那個座位也是，佐藤桑從不讓別人坐，就像留個位置等松田回來一樣，看著她強顏歡笑的樣子，同事也都很擔心……”
你們倆在警視廳好歹註意下形象啊！伊達航面無表情地想，在同事眼裏你們都被腦補成什麽樣了！
伊達航：“以我對松田的了解，在那種情況下告白，說明他是真的很喜歡佐藤桑，佐藤警官很優秀，松田也是拆彈專家，兩個人很般配呢。”
警視廳同事幹幹巴巴，“啊，是，是啊。”
“走不出來很正常，畢竟實在太遺憾了。”伊達航同情地看著這位同事，隱約體會到了警視廳單身狗的微妙心理，“在佐藤桑心裏，松田大概是白月光的存在吧。”
警視廳同事：所以你的潛臺詞是我們完全沒戲嗎？
“你們在聊什麽？”佐藤美和子半月眼地把材料放到桌子上，“口供錄完了？證據找齊了？犯人送檢察院了？”
警視廳同事立刻作鳥獸散。
“同事們都這樣，愛拉著人說有的沒的。習慣就好。”佐藤美和子坐在空椅子旁邊，拍了拍松田陣平，只是在不知情的人看來，跟佐藤美和子聊天的不是松田陣平，而是在空椅子上面放著的HelloKitty。
“陣平，醒醒，別睡了。”
伊達航“……”
確實看起來是有點毛病，但伊達航決定不說話。
目暮警部正好進來，“佐藤，最近搶劫殺人那個案子怎麽樣？”
佐藤美和子神情嚴肅，拿過文件夾，“有眉目，根據監控和目擊路人，我們已經能確定犯人活動的大概範圍，今天淩晨我們打算給他下個套。”
熟知佐藤美和子大膽行事作風的目暮警部沒什麽反對的理由，算是默認，但這個幾乎看著她長大的長輩，還是多嘴囑咐一句，“註意安全。伊達，你也跟著去，熟悉熟悉。”
“是。”伊達航敬禮。
“放心啦警部，一個搶劫犯而已。”佐藤美和子笑盈盈。
淩晨，澀谷街頭。
佐藤美和子打扮得像個加班到淩晨的可憐社畜，拎著筆記本電腦和手提包，孤零零站在路口，不時低頭看看腕表，看樣子靠著電線桿就能睡著。
精心偽裝的波浪長發恰到好處擋住掛在耳朵上的黑色耳麥，她好似困極了低頭，昏暗的燈光遮住她的神情。
“匯報情況。”
“一組無異常。”
“二組無異常。”
……
“註意警戒。”佐藤美和子裝作撥弄耳邊頭發，低聲回覆
誰也看不見的松田陣平站在佐藤美和子身旁，右手插兜，神情很是輕松。
“有件事一直沒問你。”松田陣平環顧四周，馬路上寂靜無人，三四點的澀谷冷清得可怕，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，此時大概正在溫暖的被窩中，沈浸在夢鄉裏，而不是為了抓捕一個搶劫犯蹲守在四面漏風的街頭，“你一個女孩子，怎麽會想起來當刑警？”
“女孩子就不能當刑警嗎？”佐藤美和子裝作打哈欠，遮住口鼻，她似乎是白了松田陣平一眼，“那你為什麽要當拆彈警察？那麽危險。”
“最初是想揍警視總監一頓。”他神色依舊很無所謂，“我手指靈活又很喜歡拆東西，沒有比□□處理班更適合我的地方了，至於危險不危險，管他呢。”
“警視總監怎麽惹到你了。”美和子關註點很清奇。
“手下刑警亂查案，差點把我爸搞進監獄。我們家的生活變得一團糟，我也被喊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殺人犯的兒子。想揍他很正常吧？”
佐藤美和子忽然隱約明白松田為什麽對四年前的爆炸案念念不忘，四年來向不會再回覆的號碼不間斷發信息的原因。
在被人惡意排擠的歲月裏，他和萩原警官一起經歷了什麽呢？
念頭還沒轉完，她神色一變，側頭輕敲耳麥，輕聲說，“目標已出現，各單位註意！”
犯人戴著口罩帽子，右手藏在背後，松田陣平眉心一跳，“小心，他手裏有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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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伊達前輩自己的警察手冊還是自己保護好才行。”高木警官在伊達航蘇醒後，將當時伊達交給自己保管的警察手冊還了回去。
伊達航靠在床頭，精神還沒有恢覆很好，有些感嘆“真是九死一生啊。”
“人生無常，我本來還想著挑個好日子再選選地方，順理成章地告訴娜塔莉，現在想想，整那麽多虛的幹什麽。”
“誒？”娜塔莉把飯桌推過來，把自己做的營養餐飯盒一一拿出來，聽見伊達航這麽說，有些詫異地擡頭。
伊達航到底是頭部受了傷，精細動作控制得不是很好，翻開警察手冊想在夾層裏掏什麽東西，只是手指不靈活，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來。
萩原研二嘆氣，上手幫班長掏出來那個小物件。
是個小巧精致的戒指。
高木涉瞪大了眼睛“誒——！！前輩！！”
伊達航一副“你小子學著點的神色”，瞥了一眼震驚的高木，拉過羞紅了臉的娜塔莉“讓你擔心了……你還願意嫁給我嗎？”
“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。”娜塔莉笑中帶淚，“我爸媽已經在路上，等你出院，我們就辦婚禮。”
萩原研二很有眼色地把看楞的高木拉出病房。
“話說萩原警官，有件事我疑惑很久了。”高木回過神，目光忐忑地望向半長發的警官“在搶救室外，那個帶著墨鏡穿黑西裝的警官給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……”
萩原研二突然想起當時確實是松田陣平先跑過去質問的，心裏嘆口氣，只是臉上仍舊笑著的，不動聲色地“哦？”
高木警官有些不安“那個，我聽見你們叫他松田……就在內網上查了查，結果發現這位警官應該已經殉……”
萩原研二掏根煙，在煙盒上隨手磕了磕，叼在嘴邊，“Need Not To Know。”
高木警官聽出畫外音，立刻噤聲，小心看了看四周，小聲說“抱歉，是秘密搜查嗎？”
萩原研二心裏好笑地看著這位年輕警官，有點佩服他的腦洞，轉念一想也對，當時在場的小諸伏現在也算在執行秘密任務？
“貿然出現確實很違反規矩啦，但好朋友出事他們也急嘛。”萩原研二沒否認也沒肯定，笑著又抽出根煙遞給高木，“包容一下？”
“我明白了，請您放心，我不會往外說的。”高木警官嚴肅認真地回答，瞬即又愁眉苦臉，“前輩，我不會抽煙……”
“不會抽煙算什麽警察。”萩原研二把煙塞到高木手裏，“嘗試一下，總要有第一次哦，來！像個男人一樣！”
總局缺人，本來就打算從各分局選拔精英補充總局警力，之前輔助組織犯罪對策課順利端掉一整條□□供應鏈的伊達航，經過很長一段時間考察，終於名正言順的抽調總局，調令本都要簽發了，伊達航突遭車禍，不得不擱置下來。等伊達航出院休完病假及婚假，這才正式下達調令。
目暮警部讓佐藤美和子帶著伊達航熟悉環境。
功德耗盡的負面影響實在太大，這次都快倆月了，松田仍是一副沒精神的樣子，要不是他現在功德耗盡根本離不開佐藤百米範圍內，他才不會跟著美和子上班，在家裏補覺不好嗎？
亡靈狀態的松田陣平撐著頭，坐在放著HelloKitty靠墊的專屬椅子上昏昏欲睡。
伊達航毫不知情，他的工位還沒收拾出來，正叼著牙簽百無聊賴地等，見旁邊正好有個放靠墊的空椅子，就打算坐下歇歇。
“伊達你……”白鳥警官欲言又止，“我覺得你最好先別坐……”
警視廳同事深沈地嘆氣，“那是那家夥的專屬座位，佐藤桑從不讓別人坐的。”
伊達航：“？”
警視廳同事臉色更滄桑了，“那樣英勇的犧牲，這都快兩年了我們還都不敢提，怕佐藤桑傷心……”
伊達航知道對方提的是什麽事了，很艱難地壓下笑意，裝作一頭霧水的樣子，“什麽？”
“我聽說你跟隔壁□□處理班的萩原是同期吧？那你應該知道幾年前的摩天輪爆炸案？”
“唉，我怎麽不知道。”伊達航也痛心疾首，連嘴裏牙簽都不叼著了，“我和松田萩原都是是同期啊，當年在警校我們感情好著呢！誰知道他竟然走得那麽早！”
伊達航想起他驟然得知松田犧牲的消息時候的情景，語氣變得傷感，“那時候我還抓劫匪，剛抓完回頭就看見大街上新聞，說一位警官為了獲取下一個炸彈的地點英勇犧牲，我真的沒想到會是松田……”
“我當時鍥而不舍追查爆／炸／物供應鏈，也是因為想給他報仇……這跟佐藤警官有什麽關系？”
警視廳同事拍拍伊達航的肩膀“松田警官在炸彈爆炸之前給佐藤桑發了一封短信，上面除了下一個炸彈的位置，還有一句話，是告白。”
伊達航“！”
好家夥，原來有這麽一出嗎？
“佐藤桑因為這封短信，這麽久都沒走出來，有時候精神恍惚叫松田警官的名字，好像松田警官真在旁邊似的……那個座位也是，佐藤桑從不讓別人坐，就像留個位置等松田回來一樣，看著她強顏歡笑的樣子，同事也都很擔心……”
你們倆在警視廳好歹註意下形象啊！伊達航面無表情地想，在同事眼裏你們都被腦補成什麽樣了！
伊達航：“以我對松田的了解，在那種情況下告白，說明他是真的很喜歡佐藤桑，佐藤警官很優秀，松田也是拆彈專家，兩個人很般配呢。”
警視廳同事幹幹巴巴，“啊，是，是啊。”
“走不出來很正常，畢竟實在太遺憾了。”伊達航同情地看著這位同事，隱約體會到了警視廳單身狗的微妙心理，“在佐藤桑心裏，松田大概是白月光的存在吧。”
警視廳同事：所以你的潛臺詞是我們完全沒戲嗎？
“你們在聊什麽？”佐藤美和子半月眼地把材料放到桌子上，“口供錄完了？證據找齊了？犯人送檢察院了？”
警視廳同事立刻作鳥獸散。
“同事們都這樣，愛拉著人說有的沒的。習慣就好。”佐藤美和子坐在空椅子旁邊，拍了拍松田陣平，只是在不知情的人看來，跟佐藤美和子聊天的不是松田陣平，而是在空椅子上面放著的HelloKitty。
“陣平，醒醒，別睡了。”
伊達航“……”
確實看起來是有點毛病，但伊達航決定不說話。
目暮警部正好進來，“佐藤，最近搶劫殺人那個案子怎麽樣？”
佐藤美和子神情嚴肅，拿過文件夾，“有眉目，根據監控和目擊路人，我們已經能確定犯人活動的大概範圍，今天淩晨我們打算給他下個套。”
熟知佐藤美和子大膽行事作風的目暮警部沒什麽反對的理由，算是默認，但這個幾乎看著她長大的長輩，還是多嘴囑咐一句，“註意安全。伊達，你也跟著去，熟悉熟悉。”
“是。”伊達航敬禮。
“放心啦警部，一個搶劫犯而已。”佐藤美和子笑盈盈。
淩晨，澀谷街頭。
佐藤美和子打扮得像個加班到淩晨的可憐社畜，拎著筆記本電腦和手提包，孤零零站在路口，不時低頭看看腕表，看樣子靠著電線桿就能睡著。
精心偽裝的波浪長發恰到好處擋住掛在耳朵上的黑色耳麥，她好似困極了低頭，昏暗的燈光遮住她的神情。
“匯報情況。”
“一組無異常。”
“二組無異常。”
……
“註意警戒。”佐藤美和子裝作撥弄耳邊頭發，低聲回覆
誰也看不見的松田陣平站在佐藤美和子身旁，右手插兜，神情很是輕松。
“有件事一直沒問你。”松田陣平環顧四周，馬路上寂靜無人，三四點的澀谷冷清得可怕，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，此時大概正在溫暖的被窩中，沈浸在夢鄉裏，而不是為了抓捕一個搶劫犯蹲守在四面漏風的街頭，“你一個女孩子，怎麽會想起來當刑警？”
“女孩子就不能當刑警嗎？”佐藤美和子裝作打哈欠，遮住口鼻，她似乎是白了松田陣平一眼，“那你為什麽要當拆彈警察？那麽危險。”
“最初是想揍警視總監一頓。”他神色依舊很無所謂，“我手指靈活又很喜歡拆東西，沒有比□□處理班更適合我的地方了，至於危險不危險，管他呢。”
“警視總監怎麽惹到你了。”美和子關註點很清奇。
“手下刑警亂查案，差點把我爸搞進監獄。我們家的生活變得一團糟，我也被喊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殺人犯的兒子。想揍他很正常吧？”
佐藤美和子忽然隱約明白松田為什麽對四年前的爆炸案念念不忘，四年來向不會再回覆的號碼不間斷發信息的原因。
在被人惡意排擠的歲月裏，他和萩原警官一起經歷了什麽呢？
念頭還沒轉完，她神色一變，側頭輕敲耳麥，輕聲說，“目標已出現，各單位註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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